森诺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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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tuổi

脑洞大

姐姐控

慢热型

跳跃式思维。

TTL

细节控

美剧

幽默风趣

铲屎官

有趣的灵魂

喜欢姐姐

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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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诺酱

6天前

狐狸和狗狗真实故事改编 #大文豪杯故事小赛# 下午六点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公寓，给米白色的沙发镀上一层暖金，地毯上的绒毛被晒得蓬松柔软，泛着淡淡的暖意。程糯刚把墨雨的伤腿重新包扎好，用无菌纱布轻轻缠了两圈，又用医用胶带固定好边缘，还特意在胶带末端剪了个小小的圆弧——怕尖锐的边角刮到小家伙娇嫩的皮肤。煤球正趴在旁边，把脑袋搁在墨雨的背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它的耳朵，像是在安慰这个新来的小伙伴，见程糯起身，才抬起头，摇了摇尾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咔哒”声，程糯的心跳下意识地快了半拍，抬头望去，果然是林野回来了。 “糯糯，我回来啦！”林野的声音带着点运动后的轻快，额角还沾着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滑，滴落在米白色的速干健身服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她手里拎着黑色的健身包，换鞋时动作麻利，露出的脚踝线条利落，“我先去冲个澡，等会儿约了朋友健身后小聚，就几个熟人聊聊天，顶多十点就回来，你不用等我吃饭呀。” 程糯走上前，自然地想去接她的健身包，指尖刚碰到包带，就被林野躲开了。“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林野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发，指腹带着运动后的温热，“你看你刚给墨雨换完药，手上还有碘伏味，别蹭到包上了。”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质包装袋，递到程糯手里，“给你带了楼下那家你爱吃的草莓蛋挞，刚出炉的，还热着呢，记得趁热吃。” 程糯捏着温热的包装袋，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莓甜香，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可那点隐隐的不安却没散去。她抬头看着林野，眼神里带着点犹豫：“聚会要多久呀？别玩太晚了，你前几天淋了点雨就说腰酸，健身后本来就累，再熬夜对腰不好。” “放心吧，肯定不晚，”林野笑着凑过去，摸了摸墨雨的小脑袋，小家伙怯生生地往煤球怀里缩了缩，惹得林野低笑出声，“我心里有数呢，十点之前肯定到家，到时候给你发消息报平安。”说完，她拎着健身包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程糯看着茶几上的草莓蛋挞，包装袋上印着熟悉的店铺logo，是她最爱的那家，每次路过都要排队。她小心翼翼地把蛋挞放进保鲜盒，想着等林野回来，要是凉了就放进微波炉热十秒，既能保住酥脆的外皮，又能保留内里的温热。她走到沙发边，坐下后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平时两人都爱看的宠物纪录片，可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手机上瞟，屏幕亮着，却没有任何新消息。七点，程糯给墨雨喂了泡软的狗粮，小家伙吃得很慢，大概是还没完全适应新环境，每吃两口就抬头望一眼程糯，确认她还在，才继续低头进食。煤球在旁边守着，自己的食盆里满满都是粮，却一口没动，只是盯着墨雨的食盆，像是在保驾护航。程糯给煤球添了点温水，又拿起梳子，一点点给它梳理黑亮的毛发，梳到脖颈处时，煤球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八点，纪录片已经播完了一集，程糯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条消息：“姐姐，聚会结束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留饭？我炖了点排骨汤，还热着呢。”消息发送成功，却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朝下，像是这样就能屏蔽掉心里的不安，可指尖却还是忍不住反复摩挲着沙发的布料纹路。九点，程糯起身去厨房，打开砂锅的盖子，排骨汤还冒着淡淡的热气，里面炖着玉米和胡萝卜，是林野爱吃的搭配。她盛了一小碗，放在灶上温着，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却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两口汤就放下了。回到客厅，她又给墨雨检查了一遍腿伤，纱布还是干净的，没有渗血，小家伙已经趴在地毯上睡着了，小脑袋枕在煤球的爪子上，画面温馨得让人心软。十点整，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下，清脆的钟声在安静的公寓里格外清晰，一下下敲在程糯的心上。她拿起手机，屏幕上依旧没有任何消息，连一条未读提示都没有。她又发了一条消息，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张：“姐姐，你在哪？安全吗？要是结束了我去接你好不好？”这条消息依旧石沉大海，程糯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有点喘不过气。她拨通了林野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响了很久，最终也没人接听。她不死心，又打了一次，这次直接转到了语音信箱，机械的女声提示“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程糯挂了电话，心里的不安渐渐被失落取代，她想起林野说“十点之前肯定到家”的承诺，想起前几天她腰酸时自己反复叮嘱的“别熬夜”，想起上次林野晚归没报平安，自己在诊所门口等到快十一点的委屈，那些情绪像潮水一样，一点点漫上来，淹没了心里的暖意。十一点半，程糯百无聊赖地刷着朋友圈，手指无意识地滑动屏幕，忽然，一张麻将桌的照片跳了出来，是林野的朋友发的，配文“三缺一的快乐，赢麻了！”。照片里，林野坐在麻将桌旁，嘴角扬着大大的笑意，看起来格外尽兴，手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饮料。原来不是聚会，是打麻将。程糯的手指僵在屏幕上，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烧得她胸口发闷。她不是不让林野打麻将，她们平时偶尔也会和朋友一起玩两圈，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心。可她气的是林野明明说的是“朋友小聚”，却偷偷去打麻将，连一句实话都不肯说；气的是她承诺十点回来，却到了深夜十一点半还在玩，完全把自己的承诺抛在脑后；气的是她不回消息不接电话，让自己在家担惊受怕，一遍遍猜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十二点，凌晨一点……时间一点点流逝，公寓里的暖光映着程糯孤单的影子，她坐在沙发上，身体越来越沉，心里的火气也越来越旺，夹杂着浓浓的委屈。煤球和墨雨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乖乖地趴在她脚边，时不时用小脑袋蹭蹭她的裤腿，像是在安慰她。程糯再也坐不住，起身回了房间，反手带上房门，把所有的不安和愤怒都关在里面。她把自己摔进被窝里，扯过被子从头蒙到脚，像只受了伤的小兽，蜷缩在黑暗的棉絮里。被子里闷闷的，全是她熟悉的栀子花香洗衣液味道，那是她和林野一起挑选的，说闻着安心，可此刻却捂得她胸口发闷。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格外清晰，还有外面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心里的委屈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角往下掉，悄无声息地浸湿了枕巾，冰凉的触感贴在皮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门锁终于传来“咔哒”的转动声。程糯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耳朵紧紧贴着枕头，听着外面的动静：林野换鞋的声音，大概是脱了高跟鞋，换成了玄关的拖鞋，脚步声有点拖沓；放下东西的声音，像是把包扔在了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还有她身上传来的混杂气息，健身后的汗味、麻将馆的烟味、淡淡的酒气，还有夜宵的油腻气息，一点点飘进房间，钻进被子里，让程糯忍不住皱了皱眉。 “糯糯？”林野的声音带着点疲惫，还有点玩得尽兴后的含糊，“我回来啦，给你带了夜宵，是你爱吃的红糖糍粑和草莓大福，特意让老板留的热乎的。” 程糯没应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故意装作已经睡熟的样子。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想让林野尝尝被忽视的滋味，想让她知道，自己从下午六点等到凌晨一点多，有多煎熬，有多担心。客厅里安静了几秒，接着是林野走近沙发的脚步声，大概是看到了空荡荡的沙发，她又喊了一声：“糯糯？程糯？你在哪呢？”声音比刚才提高了些，带着点疑惑，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慌张。程糯依旧沉默。被子里的黑暗让她稍微安心了些，可听到林野的声音，心里的委屈又加重了几分。她能想象到林野此刻的样子，大概是皱着眉，四处张望，或许还会拿起手机，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的消息，可她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早就发了一条又一条，电话也打了一次又一次。林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房间门口，停在了门外。门板被轻轻敲了两下，力道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里面的人，接着是林野的声音，带着点试探：“糯糯，你在里面吗？睡着了？” 程糯屏住呼吸，紧紧咬着嘴唇，还是没吭声。几秒后，房门被轻轻推开，林野探进头来。暖黄的灯光从客厅照进来，勾勒出她凌乱的头发，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大概是喝了点酒。她身上的气味比刚才更浓了些，混杂在一起，让程糯有些不适，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林野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被子，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走进来，随手带上房门：“原来你睡啦，难怪喊不醒。”她走到床边，弯腰看着被子里的人，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动作温柔，“怎么把自己裹得这么紧？跟个蚕宝宝似的，不怕闷坏了？” 程糯还是没动，后背挺得笔直，透着一股倔强，连肩膀都绷得紧紧的。 “好了，别装睡了，”林野的声音带着点讨好，手指轻轻戳了戳被子，指尖的温度透过棉絮传过来，让程糯的身体微微一颤，“我知道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红糖糍粑，还有草莓大福，都是热乎的，快起来吃点再睡，不然半夜该饿了。” 程糯猛地往里面挪了挪，躲开了她的触碰，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压抑不住的委屈和愤怒：“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开口，声音被被子捂得有点模糊，可里面的情绪却清晰得很，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林野心上。林野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她直起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被子，语气也沉了下来，带着点不耐烦：“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就是健身后和朋友打了会儿麻将吗？玩晚了点而已，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还故意躲在被子里不理我？” “至于！”程糯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眼眶红得像兔子，眼泪掉得满脸都是，睫毛上还沾着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滑，滴落在睡衣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可她却故意板着脸，气鼓鼓地瞪着林野，眼神里满是控诉，“你说的是朋友小聚，十点回来，结果呢？你去打麻将，打到凌晨一点多！我给你发了多少消息，打了多少电话，你都不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从六点等到现在，炖的排骨汤热了一次又一次，你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她说着，突然翻身下床，快步走到书桌旁，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巴掌大的粉色玩具皮鞭——那是上次两人去逛文创街时，程糯一时好奇买的，皮质软软的，上面还挂着小小的蝴蝶结，一直放在抽屉里没动过，此刻却被她紧紧攥在手里，指节都泛了白，像握着什么“武器”。林野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她手里的小皮鞭，又看看她气鼓鼓却还挂着泪痕的脸，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糯糯，你这是……” “我要惩罚你！”程糯攥着皮鞭，挺了挺小胸脯，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硬邦邦的，可眼底的委屈还没散去，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更像是在撒娇，“谁让你骗我、让我等这么久、还不回我消息！今天必须罚你，不然你下次还敢犯！” 林野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瞬间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宠溺和心疼。她知道程糯不是真的想惩罚她，只是委屈坏了，想找个方式发泄情绪。她往前走了两步，故意放低姿态，语气带着点求饶，还有藏不住的温柔：“好好好，该罚该罚，是我不对，让我们家小祖宗受委屈了。那小祖宗想怎么惩罚我呀？我都听你的。” 程糯皱着眉，认真地想了想，手里的皮鞭轻轻挥了一下，却在离林野还有半尺远的地方停住了，舍不得真的碰到她：“罚你……罚你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准打麻将！不管是谁喊，都不能去！”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要罚你每天给我做草莓饼干，要做小狗形状的，还要撒上草莓粉，不准偷工减料！还要罚你每天给墨雨换药，给煤球梳毛，梳到它舒服得打呼噜为止！” 林野忍着笑，点点头，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双手举过头顶，配合地说：“遵命，小祖宗！我都听你的，一个星期不打麻将，每天给你做草莓饼干，给墨雨换药，给煤球梳毛，保证完成任务！” “还有！”程糯看着她乖乖认错的样子，心里的气又消了大半，可还是故意板着脸，把皮鞭往桌上一拍，发出轻轻的“啪”声，“最重要的是，以后不管你去哪，都要提前跟我说清楚，不准再骗我！每小时发一次定位，不管多忙，都要回复我的消息和电话，不准再让我像今天这样担心！” “一定一定，”林野赶紧点头，眼神里满是真诚，“以后我去哪都跟你报备，定位按时发，消息秒回，电话随叫随到，再也不让我们糯糯担惊受怕了。” 程糯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又降了些，可还是有点不甘心，抿了抿嘴唇，又说：“还有！罚你现在给我道歉，要真诚一点，不准敷衍！” “对不起，糯糯，”林野立刻收起玩笑的神色，往前走了两步，站在程糯面前，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眼底满是愧疚，“是我不好，没提前跟你说清楚要打麻将，玩得太投入就忘了时间，手机也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