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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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认识第八年了。
时间像夜里的风,
吹着吹着,
八年的故事就这样被留下。
21年毕业那年,
我以为距离会替我们做出选择,
把一些人留在过去。
但幸好,它没有带走你。
于是我们继续在彼此的人生里出现,
安静,却从未缺席。
23年末,你去了世界的另一端。
从那以后,
我们之间多了时差,
也多了半个地球的重量。
有时我在深夜滑着手机,
你那边的天色已经亮起。
可我们还是会想起那些夜晚——
熬到很晚,
站在昏黄灯光下的烧烤摊前,
随便点一份,
却吃得比谁都认真。
24年末,你说你快回来了。
我假装若无其事,
却开始悄悄数日子。
原来,
期待你的归来,
也可以这么郑重。
25年4月
你确定了归来的日子
我变得特别容易开心。
25年5月
去见你的路上,
连夜色都像曾经那样熟悉,
仿佛下一秒,
我们又会一起站在烧烤摊前,
讨论到底要不要再加一份。
终于,
在排除万难之后,
我们还是见面了。
短短几天,
没有刻意怀念,
却在一瞬间知道
那些一起晚睡、一起吃烧烤摊的夜晚,
从来没有离开过。
原来,
能陪伴在夜里站在烧烤摊前的人,
不管隔过多少距离与时差,
再见时,
都还是最熟悉的那一个。
还好,
我们还是我们。
写于2025年5月
#挚友# #love#挚友#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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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 原来心跳加速,只是生理性喜欢而已
我不要偏爱,也不要独宠
我只要露水情缘一场相逢
你带给我一段快乐
然后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中
永远不要让我对你产生依赖
不配得感最后的归宿就是不配得
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随笔#

我死了
死在热闹的街市
熙熙攘攘的人群同我擦肩而过
我讨厌嘈杂声
但也庆幸他们掩盖住了我最后对这个世界的道别
我死了
死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里座
车水马龙,汽车的轰鸣声夹杂着低泣
前排是欢声笑语
末尾的孤独始终属于一个人
我死了
死在家猫的饭盆旁
没来得及投喂的那勺猫粮洒落在我身上
最后的感知,是来自于猫舌的倒刺
温柔的舔舐,像往常我对他的抚摸
我死了
死在父母亲朋炙热的期许目光
他们为我找了一个好人家
为我以后的幸福生活而感到开心
可我清楚的明白,那不是幸福
是一道名为婚姻的枷锁
我死了
死在我四平米的房间
一扇窗,一扇门,一方桌,一张床
骗你的,我不喜欢睡床,那是电热炕
比起文艺的说法,朴实无华的它
恰好能容纳我腐烂不堪的灵魂
我死了
可是无人在意
不怪任何人,我从不喜欢社交
网络上的三两好友
面对我现实中的一地鸡毛也是无能为力
我不指望有人时时刻刻关心我
更不奢求时时刻刻有人温暖我
我死在引以为傲的“音乐天赋”中
死在热爱的文学世界
没有华丽词藻堆砌的童话人生
只有露骨的血淋淋的现实
一切的遗憾、不甘
都会在死后烟消云散
活着尚且懦弱
不敢迈出半步
死了也只能飘在空中
看着旁人一步一步成为我生前想成为的样子
听说人之将死
生平所经历的会以走马灯的形式回忆
我只求上天的最后一点眷恋
不要让我再经历一次彻头彻尾的失败
我死了
死在了最后绝笔的这段文字里
我写不出惊天动地的文学著作
只希望最后的这段
不要成为后人耻笑的反面教材
我死了,我活过
即使我不愿意承认
可历史的长河中
终究磨灭不了我这个错误的存在
#随笔#

p的最满意的视频和写的最满意的文
《爪间的蔚蓝契约》#随笔#
总有些时刻,世界像漏了气的皮囊,软塌塌地裹住我。思绪是缠乱的毛线团,找不出头尾。于是我只能躺下,把自己平铺在床上,像展平一张旧地图,却不知该指向何方。
幸而,光从不背弃我。
窗帘与玻璃门都洞开着,仿佛我敞开的、需要被填满的胸膛。十一月的阳光是温吞的蜜水,不灼人,只静静地流淌进来,将地板镀成一片柔和的浅金。而越过窗框,那片无垠的蔚蓝,便猛地撞入了眼底——是我最爱的蓝,是能将人整个儿吸进去的、宁静的深渊。
它不像在远方,倒像一汪清冽的湖水,就悬在我的头顶。我看着云,慢得几乎察觉不到移动,心也便跟着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她来了。
小白猫,我的月光般的精灵,悄无声息地跃上床,在我身旁寻了个妥帖的位置,蜷成一只雪白的贝壳。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她沉入了猫的梦境。
一种近乎虔诚的冲动,让我极缓、极轻地,将手挪到她身边。不是抚摸,只是放置,像旅人将手探入溪流,只为感受那活水的存在。
然后,那小小的奇迹便发生了。
她在睡梦中,仿佛感知到了我这无声的呼唤。一只前爪慵懒地、试探性地伸了一下,然后,那柔软的、带着些许未梢凉意的肉垫,便轻轻地、完整地,搭在了我的指背上。
没有抓紧,只是搁置。
像一片羽毛的委托,像一颗星辰的停驻。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爪尖的轮廓,并不锋利,只是一种确切的、生命的压力。偶尔,她会在梦里伸个懒腰,那爪尖便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微微一摁,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温柔的刻痕。旋即,她又松弛下来,那令人心安的、引擎般的呼噜声,便再次从她小小的身躯里震颤开来,通过我们相连的肌肤,直直地传进我的血脉与心房。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这神圣的馈赠。
天空是无限的蔚蓝,她是手边温热的雪。光笼罩着我们,像一座透明的、寂静的教堂。她的呼噜是这教堂里唯一的、永恒的祷文。
在这一刻,所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茫然,所有心底的空洞,都被这轻轻的、一爪的重量稳稳地锚住了。
我忽然明白,这不是陪伴,这是一种更深的契约——即便在我破碎失能的时刻,我依然拥有与另一个生命缔结安宁的能力。而她,即便在毫无防备的沉睡中,也愿意将最脆弱的部分,交付于我。
于是,我阖上眼。不再去看天,也不再思考。
只感受着爪尖那一点真实的压力,与呼噜声带来的细微共振。在这由光与信赖编织的茧里,我知道,我可以,再安然地,度过一个下午。
没有更多了

















